Wednesday, June 17, 2009

捐血

下午四点半了,突然想起很久没去捐血了,有半年了吧。
匆匆忙忙的找了“红书”,拿了车锁匙捐血去了。




















到了医院,发现今天的医院车位都是满满的。
在医院里兜了三圈终于让我找到车位,离捐血部门很远。
我边走边发讯息,发完一封讯息了,还没走到。
车那么多,难道是生病的人很多?探病的人很多?

4.45pm,别管了,直接迈步往捐血部门走去。
我在门口愣住,看到门上的masa operasi写着7.30pm-5.00pm。
槽了,现在约四点五十分了。
捐血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好的事情,看来他们应该会叫我明天才来吧。
很意外的,他们说没关系,我是最后一位。
看来捐血部门是最用心的。
很多时候,政府部门虽然写着4.30pm关门但是4pm就关门了。
给的理由是里面还有很多人,4.30pm未必轮到你。

话说回来,我飞快的填好表格,让医生量一量我的haemoglobin。
平时是护士做的工作为什么这一次由医生做呢?
那是见习医生。
平时护士是用针打在无名指,见习医生却打在中指,获取少许的血来量haemoglobin。
也许大学的教授教的不一样吧。
haemoglobin 12.7刚刚合格。

接下来就是要量血压了。护士细心的量,转过头向另一位护士说偏高,130/90。
平时这样的情况发生的时候,护士都会叫我先休息一下,血压才不会高。
也许绕了几圈没找到车位,又匆匆忙忙的赶来捐血,让我的血压偏高吧。
护士开始找话题和我聊一边可以让我血压降下来。
她一开口就问:“昨晚你有没有酒?”
让我再次愣在那儿五秒。
原来表格上写着若有喝酒,24小时内不可以捐血。
之后我们的话题就围绕在酒精了。
对了,忘了说明,他是回教徒。

说着说着,五分钟过去了,在试量第二次,还是不行130/90。
接着还是以酒精为话题,carlsberg 说完,说shandy,说完shandy 就说malta。
他问malta是不是酒,我说不halal的应该就是酒吧。
第三次量,过关了,但是他说为了安全起见,还是捐300好了,平时是捐450的。















由于是最后是一位了,所以有打包拿,呵呵。
其实,每次捐完血都有一个小茶间让捐血的好公民吃些东西,喝杯茶,补血气。















15次了,捐了15 次,我在哪儿念书护士小姐也知道了。
捐完血,转身离开时
“terima kasih,cikgu。”他是这样说的。
这一句叫得很重。

Tuesday, June 16, 2009

红豆冰还是拉沙

在玻璃市九皇爷庙的隔壁有着一排饮食店。
其中有两间都是买红豆冰和拉沙的。
那天,朋友约我去吃冰,到了那儿,
他问:“要去那一间吃?”
十点钟看去是A店。
在玻璃市稍微嘴叼一点的人都知道A店的拉沙是一流的,但是红豆冰就略输给B店。
两点钟往去是B店。
在玻璃市稍微嘴叼一点的人都知道B店的红豆冰是一流的,但是拉沙就略输给A店。
我反问:“那么你要吃什么?拉沙就去A店,红豆冰就去B店。”
他开玩笑的说:“我们去A店打包拉沙,然后去B店吃,顺便在那儿叫红豆冰。”
在玻璃市,应该是还没有人这样做过吧!
他过后认真地说:“去B店吃冰吧!”

我俩就这样进了B店。
伙计来了,我要了份红豆冰。
他笑着向伙计要了份cendol。
我俩当场笑了出来。
伙计傻傻看着两个白痴,心里应该在想:“要一碗cendol那么好笑吗?”

Sunday, June 14, 2009

随便

晚餐的时候,一对情侣去吃饭.
男:今天要吃什么?
女:随便。
男:我们吃炒饭好吗?
女:不要,炒的食物很热气。
男:要不我们吃tomyam?
女:不要,tomyam很辣。
男:要不我们吃米粉汤?
女:不要,淡淡的没味道。
男:那么你要吃什么?
女:随便。

Tuesday, June 9, 2009

小公主















侄女诞生了!生日日期和女友的妈妈同一天,3月13日.
全家上下,一个字"忙".
爸爸,妈妈全部naik pangkat 了,成了外公,外婆。
我也naik pangkat成了舅舅。
外公,外婆最属忙人了。
什么禁忌啦,顾孩子的方法,一一口头传授给我姐姐。
这个看来有必要写成一本书。
在家了,很多时候对小公主说话要很小心,因为他的外婆会骂我。

阿公

回家的时候,去看了阿公。
阿公在睡觉,在躺椅上睡着,躺椅放得很直,不打斜,仿佛阿公是坐着睡的。
他的右脚放在椅子上,椅子旁有一关开着的药膏,看来应该是刚敷药,把脚ka着那儿吧。
想让他知道我回来看他了但是又不想叫他醒。迟疑了五分钟,爸爸出手了。
他看到阿公这样睡很辛苦,就想慢慢的把躺椅打斜,阿公醒了。
他看着我,我不知道该给什么表情,我想是因为我太久没回来了吧。
他用很浓的龙岩腔冒了一句:你是谁啊?
阿公他认不得我了?
他说我坐得太远,他看不到我。

阿公你的视力差了吗?
或是这是你的善意的谎言?

不能怪阿公,我太久没回来了。
上次回来应该是在农历新年的时候吧。
算一算也有约半年了。

“想吃冰棋淋吗?还是想喝汽水?”浓浓的龙岩腔再次问起。
我想这两句是我听得最清楚明白的了。
龙岩话,略懂一二。三就不会了。
但是这一句最熟悉,因为阿公问了很多年。
每次到来,都会喝罐汽水,吃条冰淇淋。
他吃力地站起来,牵着我的手,努力的走到店前面去。打开冰箱,叫我选。
在他眼里,我永远都是爱吃冰的ah boy。
看到阿公的脚,是()形的。

临回家前,阿公往我的手里塞了RM50。